身怀中医走世界

为功堂中医诊所陈铁群先生法国-瑞士行

应法国“中国中医药中心”邀请，随团参加了在法国举办的中法建交60周年中医药学术系列活动。

参访团有三部分成员。一是世界中医药协会的中国方面负责人及贵州中医药大学团队，二是中医药药企集团代表，三是世界针灸联合会方面的针灸专家。

我们于法国当地时间2024年5月23日下午6点多抵达法国戴高乐国际机场。

法国机场的建筑表达开始让我给他找合理性。通体没有粉刷，砼结构都是拆模后的样子，偶尔造一个型也是装模时做的，不是装修。

出机场手续很顺利。提行李，边检海关盖印，然后安排的车已经在等。车是临时换了一辆，只能送我们到晚餐点。

巴黎大酒店，清一色说汉语，食材也中国风，味道无辣。

然后化整为零，打的到中央商务区住宿。两人一间。房子布局公寓式，两间而分。入门即走道，左边开2门通卧室厨房，右边两门通洗漱和厕所，走道端是客厅，外阳台通长。

时差晚6小时，倒头便睡。

24日原行程有大使馆义诊，在北京我就觉得不妥，使馆不是医疗机构。果然，领队说计划稍改，先领略巴黎。

艾菲尔铁塔，为纪念法国资产阶级革命胜利100周年而建。材料是煅造钢，铆钉连接。用材料的质感体现当时工业进步。金属堆尖，是鑫字。再造拱成门，是财门。之后，船坚炮利的法国，靠殖民掠夺，开起了财富之门。然后，缕空的结构形式，是漏财。法国在帝国主义之间战争中有荣耀，更有积极的投降。现在，有一个方向远处竖了一坐高层建筑，算是给法国建了一个大屏风。

讽刺的是，法兰西现在是第五共和，因为加入北约，变成战争机器的一环，共和无存了。

于是，作七律一首：

七律

游巴黎铁塔

煅铁堆尖忆百年，

鑫门过后垒银钱。

船坚炮利回师地，

递表投降纳粹天。

梦逐共和人五代，

留离北约心两牵。

凭高顿感东风暖，

放眼晴岚见日边。

巴黎的街道很整洁，少有高层建筑，6～7层居多。街道与建筑就像几何作图的作业，基本上还方正。天空也很洁净，浮云洁白而轻盈，是云片，是云卷，是云糕，他们悬在天空，你并不能找出一件挂钩。经常有一大片的鳞状云，布在蓝天，恰似船儿犂过的海面。

法国的卢浮宫是世界三大博物馆之一，里面展示的文物，石器，陶器，雕塑，绘画，四十多万件，转一星期也不能窥其一斑。宫内的导游说，宫内最具代表的三宝，是断臂维纳斯，胜利之神，蒙娜丽莎画像。这个胜利之神是没有头的，谐音是耐克。后来在中国注册了非常著名的鞋子品牌，却不算侵权，因为这一尊神在法国不叫耐克。

解说到两河流域文明四千多年，比中华文明早近一千年，我颇不以为然。后来他们解释，是指城市文明，有一个国际标准，但也不绝对。

卢浮宫也是没有装修的。再回想机场，不做蒙皮粉刷是很高明的，否则，经常换装修，耗财力，折腾建筑结构，挪场地对文物的影响，材料自身污染，对生活秩序和营业的干扰，问题多了去了。

下午逛老佛爷百货。

对比一下王府井的卖场，每层楼板是满的。而这个卖场，中间是大天井。现在中国新建的购物广场，也都是这种建筑样式了。

在一个卖香水的柜台，一个说汉语的女营业员打包时右手腕有旧疾不便，就告诉该营业员，一分钟可以使她的手恢复正常。营业员似信非信，还是接受了调理。只用一针，也就一分钟，好了。周围的人无不惊讶。营业员出于感谢，额外拿了许多赠品。

法国的购物对游客有退税优惠。按门类和金额有8～12个点不等。工作人员非常热情友好，说汉语的有专门的点，出示发票护照信用卡，当场就到账了。不过后期还有出关时的复核。

说起商品，国内的网站大多也能购到，价格可能就差一个退税的额度。

晚上体验法餐，华人开的。使馆的官员还是来见了一下就走了，没有合影。

25日上午到巴黎十三大（巴黎大学第十三校区）参加学术会议。

路过凯旋门，香舍丽大街，也有许多特色名品店铺。多层而整齐的建筑，看上去通透。窗户也都有夸张的框和楣，没有光污染。你不会感觉出那种高层建筑对人的压迫。

法国的大学没有围墙。许多知名学府，会比中国的大多数企业总部朴素，校园也是不带宿舍区的。

会场在四楼的阶梯教室。

会议的几个要点：

主持人：Angelina CAI，法国中国中医药中心中医发展专委会会长、法国中医联盟中方代表。

法国中国中医药中心（CFCMC）主席吴宛霖致辞。

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副秘书长陈立新致开幕辞。

摘要几个学术演讲专题：

演讲主题：针灸和癌症。主讲人：Eliane TANG，肿瘤放射科医生，针灸师，巴黎皮提埃-萨尔佩特里耶医院执业医生。

演讲主题：牙科学和中医。主讲人：Franck FORESTIER，口腔外科博士。

演讲主题：巴黎十三大针灸相关文凭介绍、亚眠 Paul Claudel医疗中心介绍。主讲人： Tâm NHAN。

演讲主题：如何获得欧盟的药品上市许可？主讲人：Yves TILLET，法国膳食补充剂注册审评专员、法国中国中医药中心副主席，药学博士。

演讲主题：中医药国际化与中医药健康旅游主讲人：朱桂祯，世界中联国际健康旅游专委会会长、吉林省中医药健康产业协会专职副会长。

贵州中医药大学副校长      致词，该校团队也宣读了多篇论文。

中方有关药企和医疗机构代表也宣读了论文。

会议入场时，一位来自中国上海的会议女代表在阶梯上摔倒，脚踝严重扭伤，不能动弹。见法方没有反应过来，没有采取救治措施，我以会场坐位上起来，绕过去，在该代表对侧手上扎了一针，扶她站起来，扭扭脚踝，无骨折，再踏踏步，当场就好了，就几分钟时间。

会议开到下午2点多，然后在教室的楼梯台阶上合影留念。

《欧洲时报》报道了这次学术活动。

很想看看法国不同的建筑样式，都是匆匆一瞥。

希腊式神庙，希腊柱加三角形屋顶，就在我们吃午饭的中餐厅不远处。而卢浮宫，则是罗马柱加穹顶，这时砼得到广泛运用。文艺复兴，是以神为中心向以人为中心的一种思想解放。卢浮宫的雕塑，神谱系列，生活细节的生动，表情的丰富，服饰的质感，健美的肌肉，你还是能感受到人就是神。

巴黎圣母院有富丽堂皇的装饰，窗花也是开启了一种叙事新方式。烧了没法看。

下午长途奔向塞纳古堡。

法国的行政区划设大区，然后是省、市。巴黎属法兰西岛区，我们是从北往东南走，而法国地势是东南高，西北低。中国算卦的先生们估计要重新研究艮坎的位置才能开张。

法国面积略小于乌克兰，55.1602万平方公里。建筑密度不大，高层不多，人口密度也不高。公路交叉，各方向分岔出去，再转盘分流。这样占地多点，但不用修大型立交桥。高速公路三车道居多，也有些段两车道。隔离带大都是不高的砼墙，免强可以挡对向的光。路肩之外是宽旷的草地，间有成片的阔叶乔木。纬度，海拨，近海洋的湿度，山脉河流走向，决定了气候条件。

放眼望去，草地和植物的苍翠䓤郁，就像水洗过的。远山与近处，并无视觉阻隔，视力才是你的极限。研究光学分辨率的，最大能见度，大概就是这样的。

法国的牛羊是不愁草料的，那种轮廓分明的乳白色牛，据说肉质非常鲜美，而且今天晚餐就能品尝。君子不忍见其胡悚，目光就不看牛了吧。

巴黎南部有许多古堡群。塞纳古堡位于谢尔河畔，堪称历史最悠久的古堡。穿过卢瓦尔河上的一座桥梁不远，就到了谢尔河流域。

正观望间，车停在一个大坪，下车后是旷达一大片的葡萄园。园地开沟成垄，壮实的根萖讲述古老的酿酒神话，初生的嫩苗诱使你放胆品尝。

然后，进入古镇。我们这次活动的主人隆重登场。

法国中国中医药中心（CFCMC）吴宛霖主席在古堡迎接我们。该中心是世界中医药联合会陈立新秘书长亲手创立的，陈秘书长是我们这次团队的总负责人。

在古堡一个大厅里，酿酒大神级的尼古拉先生讲解古堡与酒的渊源，展示品酒技法。摇酒，闻酒，喝一点，撮口吸气，酒漫舌蕾，再吐出来。然后回味舌头呈现的各种味道，把它描述出来。我没有去撮口吸气，按舌面部位对五脏去体会五味，一时也不全得要领。当尼古垃先生讲述柠檬味草霉味哈密瓜味种种，我估计点头的团队成员们应该是礼貌和习惯。

晚餐烧烤大餐，喝尼古拉得意之作相思白葡萄。

吴主席一一敬酒。我终于知道，法国的华人为这次活动的付出，为中法友谊的付出。想起诸葛亮有言，“虽赖天时，亦抑人谋。〞当你在异国他乡的时候，还想为你的祖国和人民做点什么，这是何等的境界！

似醉似醒之间，入住古堡。我住的房间，正是中国在法国的中医药中心楼上。按我们的民俗，这是主人对重要客人的最高礼遇。

5月26日早餐后，尼古拉先生带我们深度游古堡。我问他，英法打了近千年，城堡御敌功能，塞纳古堡经历了几次抵抗战争？他说六次。

古堡规划建设一个大型恐龙园和中药材园。从规模和经济模型分析，中药材园不会是盈利的，没有人做庄肯定不能持续，但不能说，然后问了一个笑话：尼古拉先生，你知道恐龙的牙齿为什么那么坚硬吗？

古堡就是桥头堡。塞纳镇主街道正对谢尔河上的桥。对岸，五棵粗大的梧桐树裁去了树冠，犹如整齐排列的华表。近岸，虽然没有炊烟，却有燕子不停地掠过，提醒我该写首诗以作纪念：

塞纳古堡

谢尔河长绿柳绦，

桥连古镇燕飞高。

千年老树成华表，

百世楼台对日朝。

堡外葡萄堪酿酒，

城中奶酪好熬糕。

传医借过梧桐道，

塞拉风光映水滔。

法国中国中医药中心也在镇中心，是一个联络点，还不是一个诊疗机构。问陈秘书长可以参考孔子学院模式让中医药大学驻点吗？如果不让针灸扎根，很难传播中医。他说欧盟国家雇人优先顺序是：驻在国-欧盟其他国-其他，法国比瑞士麻烦些。

到了市长会见团队的时间，我们集体去市政厅。

市政府在古镇的主街道上，两个单元的三层小楼。市政厅跟我的诊所差不多大。长桌上摆了面包饮料白葡萄酒。团队负责人与市长亲切交谈，互相致辞。中国中医药中心在前市长时成立，现任市长非常年轻，对中国人民也非常友好。

市长非常有亲和力感染力，知道中国粉丝喜欢合影，都笑容可掬满足。

不是主角，没有寻求单独合影。

尼古拉的白葡萄酒是友谊的媒介，因此特意跟他合了影。他说，中国的大使先生一行考察过古镇和酒庄，葡萄酒是我们热情的问候。

中国旅游时会有刻意的购物导向。感受到尼古拉先生对酒的热爱和追求，也搜索了一下京东的价位，午餐前还是订了一点圣灵骑士干红。

午餐后，法国中国中医药中心吴主席率同仁深情送别。车子行驶了很远，他们还在挥手。这是他乡送亲人的温暖。

从塞纳到日内瓦，做功课时应该是过山区的，然而高速也没有什么高山，小丘陵而已，可见是走的垭口。车流不算多，还可以睡个午觉。

过关的时候海关验税，法国退税单出关要核一下。很小的办公室，一个窗口，税警扫码枪滴一下，或者自己在窗外机器上过一下码。原来导游提醒的带箱验货等等，都很简单。脚板想一下，真是走私的人，从百货店进货吗？

平时你可能常常遇到较劲的公职人员，大概率是刚入职的。熟练的公职，都很友好很柔和。

进入瑞士，什么手续都不看，不设防。应该资料是共享的，名单与车牌是联动的。

说起瑞士的崛起，也就是近期的事。不问来源保密存钱，估计有一半的人没来得及取出来，这都可以事实上变为国有。二就是开赌场收水钱。三是国际机构多，岗位多，工资高，租金消费等等也多。

当日无活动，入住菜芒湖边的永恒酒店。因这几天用针解决了很多人保健问题，晚上有乡亲们需要扎针，就帮帮忙。

27号世卫大会开幕，领队的陈秘书长刘主任等要参会，其他人参加的是下午的坐谈会，有时间看一下莱芒湖喷泉。

出门时下雨，到了喷泉的地方云雾还没完全化开，阿尔卑斯山的雪顶时隐时现，湖边浏览拍照，也看了一下万国宫。

由于战争，全世界死伤于地雷的人非常多。地雷致残是世界难题。于是，国际社会呼吁禁止使用地雷，雕塑了一个断了腿的椅子，正对万国宫的大门。

给这地方的风水添堵，也是牛人手笔。

如是，作联曰：

顾念残躯雕断椅，

多商国是树酒旗。

世卫组织的座谈会入场时间下午1点，中午吃麦当劳，准时到达。陈秘书长都协调好了，每个人念到名字取出入牌过闸门入场。

牌子是分颜色的。世卫高级官员是蓝色的，中国的访问官员是黄色，我们一次有效的是灰色。

当地时间2024年5月27日上午9时，举世瞩目的世界卫生组织（以下简称“世卫组织”）第77届世界卫生大会在瑞士日内瓦万国宫隆重开幕，本届大会主题是“一切为了健康，人人享有健康”。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以下简称“世界中联”）应世卫组织的邀请，由陈立新副秘书长率团，朱勉生副主席、何嘉琅副主席、刘晓丹副主任一行出席了大会开幕式，聆听了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和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的讲话。

下午，世界中联代表团在世卫组织T会议室与世卫组织传统医学处举行座谈会。座谈会由世卫组织传统医学处高级官员李亚婵女士主持。世界中联副秘书长陈立新博士作了“发挥中医药国际组织作用，促进全球卫生健康事业发展”的报告。

在座谈时，世界中联健康与旅游专业分会的朱桂祯会长谈到中医的广泛作用和效果时，专门提了我在法国会议现场施救跌倒扭伤不能动弹的代表，几分钟治愈。我们都感动了：中医有生动的例子上世卫的会议。

会议之后世卫组织官员与大家合影。

我印象深刻的还有，聂司长介绍的世卫会更多关注公民和非政府组织，更多关注战乱受难的人民。我听了非常感动。

作七律一首纪曰：

七律

参访世界卫生组织

世卫由来议健康，

公民社会两相彰。

时行岁疫凝众志，

战乱灾荒作主张。

政策引航铺大道，

全球协力向扶桑。

耶君欲问中医事，

妙手银针再煮汤。

时间还早，增加一个项目，到洛桑看奥林匹克公园。

体育与世卫，都是呼吁和平最多最积极的，但很多国家的当局并不当回事儿。

公园就在湖边。湖水虽然没有惊涛裂岸，但乱石堆尖还是有的，就是防浪的。浪随风涌，湖水深不可测，绿如着墨。温度不高，风却没有寒意，夾带着的是瑞士人民的热忱。

公园拾级而上，顶部是圣火火种台。我们都作火炬手状，合影留念。

5月28日上午，莱芒河边购物。在一个楼顶有劳力仕广告牌的表行，并无劳力仕表，别的牌子还是有。大家各取所需。我对比了一下京东，大约相差个退稅。原产地，还是要对得起瑞士人民的热情。

由于一直认为奢侈品是掠夺，适可而止。

路过花钟旁一个卖冰淇淋的摊位，老板用英语大声问好，我说要大号蛋筒，他又问三种口味的哪种，我选了白色奶油的。问价，10欧。

瑞士人据说很绅士，走路不能进食。恰巧，刚才逛街看到许多人走路进食，只能认为他们很不瑞士。

到莱芒湖边吃起冰淇淋，湖里一只落单的鸳鸯，还是昨天那只。看他那奔波的样子，应该也是该进食了。从北京飞巴黎，航班十多小时，能体会到对投味食物的渴望。向鸳鸯致意，不知该用汉语还是英语。而它也是环保理念很强，并不稀罕我的食物。忽然想起，单只的鸳鸯，你有什么烦恼吗？它似乎在说，我自由游历，不要办签证，不要给配偶购物，也不用带瑞士表。

我只能示意它，子非华人，焉知华人之乐？

今天的能见度特好，湖天一色，白发的阿尔卑斯山，面容清秀，童颜焕发。山与湖的心语，是倾诉不完的。

也许，鸳鸯能听明白？

我们还是吃午餐为是。

餐厅是华人开的，中国红，中国结，中国格窗，中国话。你不会觉得是在国外。忽然想起，对于你不懂的语言，与读甲骨文读尚书，一个意思。

下午先看鲜花小镇。

沿途风光无限，不能象写小说的搞法一路无话，于是见景拈句，急就一首：

五律：

瑞士旅途速成

青山飘动影，

湖水泛蓝鳞。

灯华呈绿盏，

鸟跃拭银云。

对语垄中树，

还观陌上云。

他乡无限意，

怎比故园亲。

很多画面，不是能画出来的，她本来就是这么美。随兴拈了一阙：

天抹银鳞，

山冠翠裹，

麦毯皱就前坪。

林浮剪影，

容细语湖屏。

到得小镇，原来是湖岸的轮船码头，大概是人来人往而成市，发展成了旅游景点。湖山之美就在那里，房子再装点一下，就是特色小镇了。

想起《老残游记》写大明湖，家家泉水，户户垂杨。这里则是，家家壁翠，户户花红。

看到很多蓠芭都是用花点缀的，觉得应该调侃一下：

蓠芭花影闹，墙外杏敲窗。

还要参访瑞士的中国中医药中心，按时返回。

抵达瑞士中国中医药中心时，中心的主任在停车场等候很久了。他是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过来的，陈立新秘书长当过该院的领导，他们是很熟悉的同事，陈秘书长为中心的创立倾注了很大的心力，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局长书记来剪彩，非常有中医特色。注册了正式医疗机构，并且进入了瑞士的医保。陈秘书长如归家般亲切，听得仔细，问得详尽，关心得到位。

回转去晚餐餐厅，路况不畅。司机是罗马尼亚籍，不适应这种不能正点下班的工作，况且白天停车罚了几十欧，心情比较不爽。转了几圈，烦了。我跟他聊天，告诉他一个魔法秘诀，就是。

“祝我好运，祝我好运。”

他会心一笑，果然开心了。

当然，导游答应报销罚款也很重要。

晚餐是瑞士名吃：

奶酪火锅配白葡萄酒。

奶可以做成粉，做成奶糕，做成奶酪。

这在中医是灵活运用剂型，而在行政机关，这叫擅自改变剂型。

已经奶酪了，又溶化，去粘面包和土豆。

吃了才知道，非常美味。

开车的师傅与我同桌，我教了他四句汉语短句，他都学会了。他举起水杯向大家祝酒，说谢谢。我们都回答，别介。

回到永恒酒店，还有几个要扎针的，明天早餐后也还有扎的，都做好服务。

5月29日9点20分，登车，再清点行李，确认没有遗失，再摸摸护照手机之类，向瑞士机场进发。

安检比北京和法国麻烦一点，摘皮带，脱皮鞋。其他还好。

瑞士的退税复核是把税单开口状态扔柜桶里。而机场免税店购物会有上飞机被认可的包装袋。

飞机起飞，用徐志摩的句子，作别西天的云彩？还是不，因为徐志摩太做作，也不高寿。

我在心里大声念着，我们还会再来的……

2024年6月4日成稿于长沙为功堂中医诊所